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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段大侠砸了脑袋后 上

原文里那句:“他对陆修文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他始终记得那一日,紧闭的屋门突然打开,陆修文一步步从外面走进来,眼角眉梢俱含着笑意,神采飞扬,容颜如玉。这样的人一旦刻进心里,要想将他忘记,除了将一颗心硬生生剜去,再无别的办法。” 太动人了,莫名想弥补少年阿凌和修文,于是有了本文。

  

01


“脉象并无大的不妥,段大侠只是脑伤未愈意识不清,一时记不得眼下事物了,开几副安神化淤的方子先用着,莫要强用内力,过几日再瞧。”


大夫的话虽这么说,陆修文还是犯了难。


他见自家师弟额上难受出了汗珠伸手要拂,结果段凌吓得身子一偏,警惕如兽类似的躲进了被子里拿后脑勺对着他。


唉,出门一趟砸中了脑袋回来就成了这般模样。


某种意义上说,眼前这是“十年前”的段凌,和他还“势不两立”的段凌。


陆修文手停在半空,心笑自己和师弟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失忆都要两人各失一次才作罢。


他有心盯着段凌瞧,一时入了神。


段凌常年练武的宽阔身姿和十年前还未彻底抽条的细弱少年身影重叠,攥着被角,手背紧绷,一看就是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句陆修文。


有些......可爱


呵,师弟年少的一举一动原来都这般有趣?怪不得一面就入了他的眼。




陆修文是看够了,段凌却“年轻气盛”,憋不住气,等了许久等不来那人说一句话,忍不住一回头,恰对上那张好看至极的脸,正笑吟吟的望着他。


段凌一时毛骨悚然,陆修文为何要用这样的神态对着他。


他喉结不知所措的滚动了一下,恶狠狠道:


“陆修文,你又搞的什么鬼?把我掳到这不知是哪儿的破地方!”段凌往四周看了看,应有尽有,打理的和陆修文这个人一样亮丽精致,好像着实也不能说破,这难不成是死前给他的温柔乡吗,他一把掀开被子,引颈就戮般:“你要动手就动手,吸内力还是炼药人尽管来,要是我真的为你所害,必夜夜入你的梦,搅得你不得安宁!”


一口气发泄了这么多,他混乱的眼神逐渐定下来,好像提心吊胆多年终于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了,于是无畏无惧了起来。


陆修文静了一瞬,似是个含笑的叹息:“阿凌,你真是...”


真是什么?段凌不知,他愣了,被这个称呼弄得肉麻,想问陆修文为什么不扮做修言还突然要叫他阿凌,又发觉这两个字经了陆修文之口,连自己都说不出口了。


陆修文此刻的笑一点都不陆修文,明明是和从前一样的挑着眉梢,勾人又邪气,可眼神却那么轻那么轻,好像即使他只是一芥微尘,在陆修文眼里也很珍重似的。


不仅如此...珍重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段凌不太看得懂,或者说,不懂这样的情态怎么会出现在陆修文的眼里,那是....心疼吗?


不会的,这太怪异了。


可陆修文凑近他,挑起了他的下巴。


段凌猛烈的挣扎,挣不开,他的穴道被封住了。


“你干什么?”他慌乱的躲,记忆里被陆修文抽得皮开肉绽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疼。


“阿凌,”陆修文贴得很近,和他鼻尖对着鼻尖,“你仔细瞧瞧我,有什么不同?”


这让人怎么瞧,就只能瞧见那双勾人心魂的眼了。况且再怎么不同,不也还是陆修文吗,有什么好瞧的?段凌在心里这样想,可目光还是忍不住的攀爬到陆修文脸上。


陆修文还在说,浅薄的唇色让他的话语听起来竟然柔和了不止一倍。


“你和人打斗时不慎撞伤了脑袋,所以可能暂时有点想不起来,过几日就好了。阿凌想知道,我就给你慢慢讲,现今天绝教已经灭了,是你带头攻打的。”


段凌瞪大眼,不可置信。


陆修文展颜一笑,“至于我,你说要报复我,于是我被你抢来做相公了。”


段凌这回是在不可置信中被气笑了:“陆修文,你别想着再怎么捉弄我!”他吸了口气,憋闷道:“你的字我半个也不会信,就算真真是十年后,我也断然不会娶你!”


“阿凌不信?”陆修文语气亲昵的往前。


段凌震惊之余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自己往后挪了半分躲过了,抿抿自己干燥的唇,“别这么叫我。”


陆修文扫了他一眼,顺理成章的又理了理他微乱的发,很轻的一弯唇,“好,不信便不信吧。”


段凌松了口气,慢吞吞的挪开眼,心跳正要平复下来,却一下势如破竹的升到了最顶点——


他额上热了一瞬。


像沾着春暖的桃花落在了眉心,好不温软。


与此伴随一串肆意的低笑,“但我日日叫阿凌叫惯了,便改不掉了。”




02


被这一吻激得狠了,段凌呆坐榻上神色迷茫,恍惚了半晌。


陆修文给他倒了盏水放在手边,段凌吸了口气,如同见鬼似的避开,却不想一手挥翻了茶盏。


“.....”水乌泱泱的把被褥浸出一片湿,他渐渐回过神来,懊恼上了头,第一想的是陆修文怎么会给他端茶倒水,又无缝接到陆修文既都倒了水,他竟还这般不识好歹,陆修文会生气吗?会责骂他吗?


可陆修文没说什么,袖子一拂,将茶盏捏了起来,随手放到桌边换了一盏,慢条斯理的重新倒。


段凌愣愣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干渴的喉咙吞咽了一下,等陆修文再次端来时,迟疑着打算接过一饮而尽。


陆修文却没放手,低下头贴在盏边饮了一口。


“你....这是...嗯...”什么意思?


话是说不完了,温热的水混合着陆修文的气息在他们的唇舌中辗转,段凌这回没有成功躲开,因为陆修文封了他的内力,任由茶盏又一次翻落打在了自己衣上,用空出的手强硬的捏住了他的后颈,逼着段凌接了这个吻。


段凌悲催的想,这个吻有天荒地老那么久,要不是他憋的脸胀红,看起来像是下一刻要被陆修文吻断气的样子,陆修文一定不会放过他。


彼一松开,他就扯着嗓子咳,被水呛的停不下来。


陆修文抚着他的背顺气:“看来真是伤了脑子,从前和我在榻上作怪的时候闹起来小半个时辰都有,今日吻了一下都不会了。”


“陆修文,你.....”段凌一双眼睛都呛红了,“莫要...胡言乱语...”


陆修文噗嗤一声笑了,干脆又压了上去,这回是把段凌直接压在了床褥上,贴着发鬓亲。


再一再二再三的,段凌这回是真的被亲麻了,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无法诉说,呢喃的眨眼道:“难不成是梦吗.....那还不如挨顿鞭子...”


陆修文听清了,哄当年那个段凌似的,摸他的侧脸。


师弟,以后不会再有鞭子了。



03


他们躺了一会儿。


段凌更谨慎了,脊背弦似的紧着,时刻注意着陆修文,生怕陆修文做出些什么来。


他不知道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境,明明昨日陆修文还在把他当小狗一样的玩弄责打,今日一睁眼世界就翻天覆地了。


终于,段凌还是受不了陆修文唇齿交缠过后他们还共睡一榻这个对现在的他来说骇人听闻的事实,清了清嗓子,试探性的提:“陆修文,我要解手。”


陆修文也动,懒散的起身,看起来很像要和他一并的意思。


段凌跳下床,急道:“我自己就行!”


陆修文打量他。


“我不跑。”段凌又补了一句,“没内力,跑不掉。”


陆修文斜倚着,颔首笑:“师弟不必这么慌张,我又没说什么。去吧,穿多些,外头风大。”


段凌随心扯了件木施上的外袍开了门。



门刚合上不过两个呼吸,又是嘎吱一声。

  

陆修文眼底笑意浮过。“阿凌可还是要我陪?”


一片静悄悄。


段凌面容紧肃,嘴唇张了又张,完全忘了自己折返是想说什么,慢半拍的质问道:“你....你...在做甚?”


“换衣裳啊。”陆修文轻佻的抬眼,手一勾,身上的布料彻底零散的敞着了,露出明晃晃的一片。他一脸无辜的惊讶道:“不是师弟方才弄湿的吗?”


段凌僵硬扭头,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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