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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不尽】伪装和本能

*第一人称,只听了广播剧,但是我实在没办法控制住我前面想揍死商大鸟的冲动,所以就算可能ooc也要让北芥揍他,气死我了!(当然,我们小商还是很可爱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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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揍商牧枭,是在商牧枭弄坏了我的望远镜来给我赔礼道歉的时候。


他半跪着仰视我,见我不说话,拉着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偏头时温凉的唇滑过我的掌心,“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不说话,只垂眼打量他。


小狗崽子,你到底有几分真心呢。


是不是轻易的撒一个娇,就要我随便的原谅你呢?


可商牧枭用他漆黑深邃的双眼望着我,那种凝视着最珍稀宝石的眼神,又让我一刹就好似要坠入其中了。


他望了一会儿,像小狗在探寻着主人的想法。


我在心里数,十....九....八....


果然,没撑过十秒,数到二的时候他就不耐烦了,明明都写在脸上,却好像还是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一样,表面一副诚恳的模样等待我的原谅。


我叹了口气。


他似乎被我的叹息刺激到了,用唇,用眼睛,用好听的嗓音,用一切能引起我可怜、试图让我立刻开口说出没关系的捷径。


“老师,不生气了,嗯?”


我突然觉得我这样的行为似乎也很恶劣。


因为我全都知道,什么都知道,他的故意,他的不耐,他的不安,他上一秒在想些什么,他一下秒又即将要做什么。


可我还是旁观者般的,好似在看一出与我无关的无声哑剧。


这样不好,我想。


可怎样才算好呢?我又想。


直到从上至下的俯视他,看到他天然又好看的睫毛时,我忽然来了灵感。


“商牧枭。”


听到我的声音,他的烦躁似乎消弭了些,像对我又提起了兴趣,可以重新做我手下“不咬人”的小狗崽子。


年轻人的兴趣总是消失的那样快,又来的那样快。


我不生气,只是越来越好奇心,我接下来的话出口,他会不会挥开我的手,立刻夺门而出。


“帮我找个东西来,随便什么都好,长的,方便拿的。”我的指腹摩挲过他的脸颊,以上课时教授不近人情的口吻对他说。


他思索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却好像觉得自己已经被原谅了,于是探起头来,啄吻了一下我的下巴,“好的,老师。”


我略微等了一会儿,他翻找出一样“玩具”,是我买给蛋黄的逗狗棒,还没拆封用上,蛋黄就被商牧枭抱走了,玩具也随手被遗忘柜子的角落里。


“这个可以吗?”商牧枭把他递给我,还拨弄了拨弄上面的毛绒绒。


我抿唇笑了,拿起逗狗棒点了点我的轮椅左侧的扶手,“可以,那你过来趴着吧。”


他愣住了,过了几秒才反应出我的意思,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思考错了,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朝我确认。


我用无言告诉他答案。


他又拧起眉来了,浑身上下的细胞好像都在压抑着自己不要暴躁狂乱。


我以为他会忍不住要生气了,可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又平静下来了,神色间竟然多了一分委屈,或许是这玩意儿有些难以说出口,于是他比划了两下,问我,“这样,我们就会和好吗?”


是了,在他眼里,只要能解决问题,这些似乎压根不算什么。


反正当下快乐就好,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味的对我好,不说是一个望远镜,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也会费力的去给我摘。


可只要他不想,他又可以转头把我抛之脑后,好像我们的一切深情都只是他玩弄时的蜻蜓点水,过后飞向天空的时候,都变得一文不值。


我忽然想把手里的东西丢下,叫他滚出去算了,可这样实在太狼狈,太不是我的风格。


所以我摇头,“不会,这样我们也不一定会和好。”


那么你还会愿意吗?我想答案已经注定。


商牧枭,快走吧,拉开门,然后离开这个地方。




可我想错了。


他用他不知道是不是与生俱来的常人不同的思考方式均衡了一下,竟然咬着唇伏下了身体,甚至侧了侧,方便行动。


他拽过我空闲的另一只手抓着,然后把自己埋在里面,其实只遮住了眼睛,而后憋着气闷和委屈说,“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发现我此刻竟然有点看不透他。


看不透如此“乖顺听话”的他。


他并不是没有乖顺听话过,甚至恰恰相反,大多时候他都是乖顺听话着的,一口一个“老师”“北芥”,甜腻而令人怜惜。


但我知道、他知道,这也许是从小试图得到商芸柔更多的爱养成的一种行为模式,他的乖顺听话多数是手段,其中有几分真意不得而知。


我突然有些理不清思绪,这和我想的他,有些许的悖论。


在这种时候,也可以继续伪装,也可以继续忍受吗?


还是说,伪装只是他的一种本能,而愿意为我伪装成何种模样,伪装到何种地步,则是衡量他爱我的一种尺度。


手里的逗狗棒终究还是发出了声音。


闷在他的身后。


逗狗棒的材质说软不硬,又细又长,可以打弯,因此落在人身上也应该是极痛的。


我看不见他的神色,只是他抓着我的手,越抓越紧,却还是倔强的一声不吭,在一下很剧烈的颤动里几乎要将我的皮肉抓烂。


他又立刻想起来什么,立刻松了松,抬起我的手腕,温热的呼吸吐在上面。


是怕我疼吗,还是想转移注意力做些什么,他在给我被抓红的手腕吹气。


我趁机落了一下,于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吐息的颤抖。


应该是快要发出声音的,可没有,大抵是他反应快速的咬住了唇。


真是一只固执的小狗崽子。


我越落越重,专挑一个地方打,如果能掀开布料,大概能看到上面叠成一条的青紫印记吧。


他不肯再把眼睛埋在我的手里,是怕我感受到他颤抖的眼睫而失了面子,还是别的什么?


我在这瞬间想起他大概是极怕疼的,或者说耐疼力很低。


虽说他不想让人看出来,甚至手上破了一个小口子来撒娇时,也是秉持着一副疼痛都是装出来的,只是想故意撒泼让我安慰他的态度。


但小狗崽子怕疼这件事,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呢。


不小心磕到桌脚,都会疼的眼眶红彤彤的,可怜死了。


想起这些,我下手忍不住轻了些。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有汗顺着发丝落在我的手上,大概是已经疼的控制不住了吧,我每落下一下,他的身后都要绷紧颤抖一次。


还能忍多久呢?小狗崽子,你还能忍多久呢?


一百二十.....一百二十一....


商牧枭反手去接落下来的逗狗棒。


恰巧,接到了毛绒绒的球的那一端,他赌气捏了捏,触感应当是有些奇怪的吧。


他转身,扑上来吻住我。


吻得很深,带着仍然混乱没有平复的气息和眼睫上隐隐沾的亮光。


唇分开的时候,他的眼睛也一并睁开了,泛着红,却水亮亮的异常好看。


“北芥,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也许是怕我又说什么或者是不说什么,尾音刚落就又去吻我,极近厮磨的唇舌相缠。


吻到迷乱之际,他装作无意的拽住我手中那根让他辗转疼痛的逗狗棒,让它孤零零的掉在地上。


我也装作无从发现吧。


他的手扣上我的手,和我十指交缠。


而后是更多的纠缠,氧气在相互束缚中被耗尽,连同大脑中惨存的那点理智。


于是忘乎所以的愉悦升起,我被眼前的贪图所侵蚀,亲手遮住了身上的伤疤。


我想,下不为例。






真的好喜欢商狗崽子和北教授啊,广播剧里的每一声“小狗崽子”和“老师,北芥”都叫在了俺的心巴上,唯一可怜的是这对没粮吃呜呜呜呜!!!哭死我了,我要揍他三次三十次,但是烧不尽好像人真的好少啊,有人看嘛,点个小心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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